齐鲁晚报·齐鲁壹点记者任磊磊。

2021年9月24日下午，华为轮值董事长徐志军在媒体沟通会上回答了关于欧拉的提问。近日，欧拉发布后，概念股大幅上涨。对此，徐志军表示，如果其他公司炒作能够基于欧拉创造收入和价值，大家都要擦亮眼睛。

记者:双碳背景下，华为如何通过绿色计算实现低碳零碳，目前数字能源公司重点关注的领域边界是什么？华为对市场规模的预期如何？华为今年上半年的业绩也有一些波动。如何稳住基础市场，实现业绩增长？哪些业务包括数字能源，它所在的业务是下一个重要的突破？

徐志军:在华为对双碳战略的支持中，最有价值的是我们通过持续的技术创新，帮助各行各业降低能耗，实现低碳社会。正如我在演讲中所说，到2030年，各行各业ICT技术带来的碳减排将达到121亿吨，是ICT本身产生的碳排放的十倍。

华为不是今天才开始尝试降低能耗的?；恢庇幸桓鼋薪谀芗跖虐斓牟棵?，努力降低我们自己设备的功耗，服务其他行业降低能耗。

至于我们的数字能源业务，当然也是为了应对国家双碳战略和气候问题，包括全球碳中和的目标。我们加大了投资和发展力度。它的中文名是数字能源，不太准确。事实上，英语更准确，它被称为数字力量。因此，它的边界非常明确，即聚焦电力电子技术，将数字技术与电力电子技术相结合。我侯金龙发明了一句话叫:比特管理瓦特，信息流与能流相结合，清洁能源与推广绿色传统能源相结合。

数字能源的业务本质上是与电力电子技术相关的产品，包括基站电源、数据中心电源、太阳能逆变器和储能的解决方案?；褂械缍?，技术都是同源的。因此，数字能源的经营战略是将数字技术与ICT领域多年积累的电子电力技术相结合，做出产品和解决方案。因此，它不是数字能源，而是数字电力。

记者:您在前面的发言中提到了华为云和能源公司的发展。请问这些公司未来是否也会考虑上市，是否会像之前的荣耀一样被出售或者剥离，这部分收入是否能够弥补消费者和终端的损失。

徐志军:(华为云与数字能源公司)没有上市计划，没有剥离计划，也没有出售计划。

我们需要建立一个面向数字世界的黑土地。在黑土地上，我们需要种植各行各业应用的树木，华为的树木也需要一块土地。如果这片土地消失了，我们的树木将何去何从？

华为云不仅是一个亏损的业务，也是一个快速增长的业务。我们也知道我们的竞争对手在历史上损失了多少年，我们几乎可以做到同样的年数，但云业务仍在快速增长。

你提到的赔偿不存在。因为我们从2017年开始做华为云，这本来是我们计划的业务，没有人会去弥补。

记者:第一个问题是，由于芯片制裁，华为手机收入大幅下降?；岱牌只滴衤?？第二，根据路透社8月底的披露，美国已经批准进口华为汽车芯片。你能证实这个消息吗，美国的这一举动对中国下一步的发展布局会有什么影响？

徐志军:为什么放弃手机业务？因为美国的制裁，我们的手机真的面临着很大的挑战，现在很难买到华为的5G手机。

我们已经多次声明，华为不会放弃我们的手机业务，也不会出售我们的手机业务。我们正在努力，再努力，在适当的时候让我们的手机业务重回正轨。这是我们的目标。

希望大家能再等几年，看看能否实现这个目标，让大家继续购买华为5G手机。当然很难，至少要有梦想。没有梦想，就没有动力。我们希望有一天，全世界的消费者，尤其是中国消费者，依然能够买到华为品牌的5G手机。

从供应商那里，我们知道他们确实有一些美国许可的芯片，主要用于汽车零部件的一些低端芯片。

记者:我想在今年4月份的华为分析师大会上问你，你提到我们今年要把软件的价值最大化。过去，我们在软件能力方面的情况如何，尤其是在为企业市场构建欧拉操作系统方面？还有一个小问题，如何打通欧拉和鸿蒙系统的应用？

徐志军:至于欧拉操作系统和鸿蒙系统操作系统，既然你问了这个问题，我就仔细说说。鸿蒙系统操作系统，我们希望打造一个万物互联的操作系统，但是面对智能终端的时候，它本质上取代了安卓操作系统。当各种智能终端运行时，这种操作系统只是在安卓操作系统能力的基础上增加了分布式能力，也就是说，它们可以互为外设。比如手机和电脑在一起的时候，电脑可以看到手机，电脑也可以看到手机。

我们将鸿蒙系统的所有基本能力捐赠给了开放原子开源基金会?？凑谝徊讲较蚯胺⒄?。现在开源的OpenHarmony只能支持物联网终端，不能一次支持完整的智能手机。我们希望能与业界一起，基于OpenHarmony，在明年年底之前支持一款完整的智能手机。

鸿蒙系统现在怎么用？其实大家都在开发基于OpenHarmony的各种物联网终端。这些物联网终端可以融入鸿蒙系统的生态，可以和鸿蒙系统操作系统的手机联动，让消费者得到最好的体验，这才是最有价值的。

此外，应用程序开发人员可以基于鸿蒙系统开发应用程序，现在我们可以看到不断有鸿蒙系统版本的应用程序。

还有一种公司，参与鸿蒙系统开源社区，贡献代码，让OpenHarmony越来越强大，能够满足各种智能终端的需求。

仅作为一家鸿蒙系统的软件公司，我不知道它是如何创造价值的。如何带来收入？一段时间以来，市场一直在对鸿蒙系统进行投机，一些公司也多次对其股价进行投机。我不知道他们如何通过鸿蒙系统带来收入增长，我也不明白。

鸿蒙系统是万物互联的操作系统。与安卓相比，它的优势在于基于鸿蒙系统的所有终端都可以相互连接，形成一个超级终端。从单个终端来看，它的功能与AOSP类似，AOSP可以为所欲为。

欧拉并不新鲜，欧拉已经存在了很长时间，但你以前没有注意过它。我们在2019年发布鲲鹏战略的时候，为了支持鲲鹏的发展，已经明确了欧拉操作系统的开源战略。到2019年12月31日，我们正式开通欧拉。一些中国的操作系统公司，比如麒麟软件，已经基于我们的开源欧拉操作系统发布了自己的商业发行版，并提供了服务。

我们最近确实重新定位了欧拉。原来的欧拉很好地服务了鲲鹏，让我们的鲲鹏生态发展得更好。我们开源的主力也在重点支持鲲鹏。

现在我们把欧拉定位为未来数字基础设施的操作系统，不仅服务鲲鹏，还支持X86。同时，它支持边缘计算和云基础设施，并准备在未来开发一个分支来支持嵌入式设备。什么是嵌入式设备？我们做电信设备，大量的板卡，也就是嵌入式设备，而这些板卡也需要操作系统。

华为未来会打造两个操作系统，一个是鸿蒙系统操作系统，一个是欧拉操作系统，都是开源的。鸿蒙系统操作系统的应用场景有智能终端、物联网终端和工业终端。欧拉操作系统面向服务器、边缘计算、云和嵌入式设备。

另一方面，我们鸿蒙系统和欧拉将共享底层技术，并将鸿蒙系统最具优势的部分，即分布式软总线技术，嵌入欧拉。未来只要附近有鸿蒙系统操作系统设备，所有使用欧拉操作系统的设备都可以自动连接，从而打通欧拉和鸿蒙系统，这是一个很大的进步。

中国的ICT产业一直缺乏核心和灵魂。我们内部有一个铸魂项目，就是通过欧拉和鸿蒙系统打造一个覆盖所有场景的操作系统，而且都是开源的，让行业参与进来，让他们做得更好，适应更多的场景。只要业界积极支持，共同努力，铸魂工程才能真正实现目标，核心和灵魂缺失的“少”字才能去掉，即有灵魂，涵盖各种场景。

我们开源欧拉操作系统之后，只有基于开源版本做发行的公司才能从操作系统本身获得收益，因为发行可以卖钱，也可以通过服务获得收益。

在欧拉发行版上开发应用程序的公司与在其他操作系统上开发应用程序的公司没有什么不同。欧拉等人炒作，翻炒。从数字基础设施的角度来看，欧拉真正解决了灵魂缺失的问题，也解决了各行各业都需要操作系统的问题。但是如何带来收入呢？只有基于欧拉分布的公司才能产生收入。每个人都应该着眼于其他炒作公司能否基于欧拉创造收入和价值。

记者:海斯的部门现在状况如何？包括我们的芯片或者一些射频芯片，能否简单介绍一下华为的研发情况？另外，问问陆老师，我们注意到华为的政务云发展非常迅速?；谡夥矫嬗忻挥械玫秸棵诺闹С?？华为云中国整体业务情况如何？

徐志军:现在到处都是假消息。我不知道今天如何谈论这个芯片，明天如何谈论那个芯片。被制裁后，我们一直靠库存生存。当然，我们也在努力解决芯片制造问题，这只能靠中国半导体产业链的共同努力来解决，需要很长的时间和很大的努力。你看到的所有关于华为芯片的新闻都是假的，没有一条是真的。

政云，中国，你问题的假设是错的。政府云市场这么多年来一直起伏不定。有多少家公司参加了比赛？华为为什么会成功？从一开始，华为就为政府客户制定了开发政府云的模式。一是制定了“三不”政策:不投资、不持股、不设立公司。你看很多公司，为了在一个城市建设政务云，投资入股，成立公司，但是最后什么都做不了。

二是坚定销售云服务，主要目的是鼓励政府应用向云迁移。其他公司，其中许多采用销售设备的模式，在售罄时无人看管。我们为每一个政府云都指派了一个团队进行持续运营，帮助政府的应用迁移到云，为政府带来真正的价值。

第三，我们最近和一些合作伙伴一起，想方设法改造过去政务云的非云服务模式，让其走向健康可持续的发展模式。这是我们在政府云领域取得成功的关键。经过我们的持续经营，政府看到了价值，我们也获得了可持续的收入。双方的利益都能得到保障。

卢勇:我想补充一下，华为云BU正式成立已经17年了。17年开始主持中国的工作，经历了华为云在国内市场的发展。到今年，华为云IaaS技术服务在中国排名第二，全球排名第五?？焖俜⒄购涂焖俪沙ふ飧龃饰以趺从枚疾晃?。

第二，技术是支撑华为云发展的关键?？戳撕芏嗥渌静握?，大部分都是谈感情的?；惶讣际?。从2017年到2020年，华为云这三年基本奠定了基础。现在华为云有220多种云服务，230多万开发者，这只是打基础。

2020年以来，华为云业务快速增长，市场感受到了华为云的进步。我举三个例子。第一，在游戏、互联网、音视频这些原本的云企业中，最近出现了H+X的趋势，华为云加上另一个云。为什么呢？因为他们对整个应用和安全性的要求越来越高。

第二，政务云比较复杂。我们不仅在销售云，还在持续运营。我们每个政务云和工业云基地都有一个运营经理，因为云业务需要持续做，这就是华为云做的。

第三是行业。如果说第一代消费互联网推动了众多云公司的发展，那么在当下中国的数字化转型中，各行各业的云才是真正的开始?；旧砭褪且桓龃笃笠?。除了这两年制造业的发展和云在行业的应用，华为云肯定是首选。

我用这八个字来概括华为云这几年的发展，从“厚积薄发”到“姗姗来迟”。

记者:华为内部、华为云、之前华为BG、组织架构重组背后的逻辑是什么？华为是否也在从硬件设备厂商向云服务提供商转变的过程中进行探索，想知道华为云未来在华为的定位是什么？你想好了吗？

徐志军:华为云的定位从未改变。传统IT、服务器和存储与华为云的短期和长期关系是什么？在内部，它一直在受苦，不是争论，而是受苦。所有的传统IT公司，也就是做传统服务器和存储的公司，都没有开发公有云，因为传统势力太强了。因为销售服务器和存储短期收益高，通过渠道和合作伙伴形成了一套固有的销售方式。

第二，中国政府和企业确实有一个接受云的过程。他们建立了自己庞大的IT部门，他们习惯于控制自己，购买服务器、购买存储或购买私有云。所以，我们在做还是不做私有云的问题上，已经斗争了很久。你看到私有云是客户的需求，你可以买下来放在它的机房里，在那里可以看到和触摸，你可以自己管理。就我们而言，虽然很明显趋势是走向公有云，但销售私有云收入快的销售人员，销售公有云收入的速度却很慢。

在华为内部，有一点一直很明确，大家都认同未来会走向公有云。但是，在走向公有云的过程中，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组织调整的目标是如何让华为云发展得更好。目前的调整方案是由华为云自己解决华为所有的云到云原生业务。

大家都知道云是未来，大家都知道公有云是趋势，但在内部却无法扭转，华为也在这个过程中煎熬。本来想把计算、存储、云放在一起，一起努力推动华为的云发展，于是成立了云与计算BG。然而，当我们在市场上相遇时，我们会打架，我们会把他们分开。我们是分开还是打架？今年我们又做了一件事，简单的把原来所有的组织都放到云BU里，我们在公有云中独立成立了一个销售团队。我们内部冲突和转型的过程，从卖产品和许可证到卖云，是一个非常痛苦的过程。唯一的好消息是，华为云挺过来了，正在逐步向好的方向发展。

卢勇:任何企业转型都有一个过程。

徐志军:我们很难转向商业模式，转向销售团队就更难了。我们正在从销售产品和许可证转向销售云服务。最难的不是R&D，但最痛苦的是销售。幸运的是，我们内部已经逐渐扭转了局面。我觉得过了今年应该会好很多。从外部来看，内部变革是一个痛苦的过程，尤其是涉及到商业模式和销售力量的转变。

记者:最近业界有不少关于华为出售X86业务的报道。ICT发布的报告显示，华为第二季度服务器收入下降约46%，确实遇到了一些困难。中间发生了什么？华为还会做X86服务器业务吗？重点是鲲鹏服务器？

徐志军:我们的X86服务器确实遇到了困难。大家都知道我们遇到了什么困难。我们正在想各种办法积极解决，包括联系潜在投资者，有明确消息通知他们。现在我们正在这个过程中。

记者:最近市场上关于国有云的讨论很多，市场上有两种观点。有人认为这有助于影响华为公有云的销售，也有人认为华为是受益者，可以销售更多的国产服务器存储和信通硬件。请问华为国有云如何影响自身整体，是机遇还是影响？这件事能影响行业格局吗？

徐志军:你关注过国有云的进展吗？

记者:文件确实是最近撤回的。

徐志军:所以没有进步吗？你已经知道结果了。对于华为来说，卖服务器不是我们的追求。我们追求的是让华为成为一个好云。在这个问题上，我同意华为云张平安?？突е曰乖谘罢腋髦纸饩龇桨富蚩⒆约旱脑?，主要是因为我们的云服务提供商做得不好，或者做得不够好，以至于不能完全放心，把自己的关键应用和数据放在我们云服务提供商的云上。

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通过持续的技术创新和持续的投入，让我们的云更安全、更可信，让客户无论是国企、政府还是互联网企业，都可以安全地将应用和数据部署到云上或者迁移到云上。

实事求是地说，无论是中国还是世界，无论是对于各级政府、企业还是组织来说，把自己的关键应用和关键数据放在云服务上，尤其是放在公有云上，还是会感到不安。这里有三个原因。一是云服务提供商要通过持续的技术创新和解决方案，证明你是安全的、值得信赖的、值得信赖的。政府和企业也要抓紧时间，看看云服务提供商提供的云能不能解决自己的问题，这可能比自己造云或者自己造所谓的国有云更可靠、更靠谱。我们很清楚。企业自己搭建云，对这个云的投入是有限的。而像我们这样有8000多人持续研究和投资的云服务提供商，肯定是安全可信的，应该说能力更强。关键是云服务提供商要坚守数据，?；な?，让客户的数据能够安全可靠，这是云服务提供商应该做的。这是一个过程，最终会被技术的不断创新、规模效益和成本优势归结为几种云服务，这是大势所趋。就像智能手机一样，现在只有这些了？云服务也是一样。无论是私有云还是任何云，通过技术的不断创新、云服务提供商的不断投入、规模优势的发挥，中国将出现三大云服务左右是必然趋势。

记者:关于人工智能，你认为华为目前能提供什么，未来人工智能的战略方向和发展规划是什么？

徐志军:我个人参与了华为人工智能解决方案的整个搭建过程。从决策的第一天到现在才四年多?？凸鄣厮?，我们在人工智能方面的进步已经超出了我们的预期。

我们有一个创新的架构，可以创建一个全栈和全场景的人工智能解决方案。全场景意味着我们可以覆盖从最小的可穿戴设备到手机、服务器到云的各种应用场景。完整的堆栈指的是处理器的核心，指的是指令集，指的是芯片，指的是芯片的使能，指的是AI服务器，指的是AI集群，指的是我们整个AI计算框架MindSpore，指的是支持人工智能应用开发的工具ModelArts，我们可以在整个技术堆栈中提供?？梢运?，在人工智能领域，我们已经完全摆脱了美国的任何技术。我们可以提供整个AI的基础设施和服务，全力支持AI的研究和应用发展以及AI在中国的各种商业实践。

目前AI的发展，无论是对于高校、研究机构还是创新型企业，都最缺乏计算能力。最近，我们与全国20多个城市合作建设了人工智能计算中心，构建了AI算力网络，将作为公共服务提供给所有需求方，支持我们在AI领域的研究、应用开发和创新?；诖?，我对我国AI的技术进步和产业发展充满信心。

二是原有AI应用开发难度很大。在18年的全互联大会上，我第一次发布全栈全场景AI解决方案的时候，就说过AI开发需要科学家。我们的目标是让AI应用开发变得简单、简单、简单，让普通工程师也能开发应用。经过几年的努力，我们的模特艺术已经基本实现了这个目标。在昨天的演讲中，我也谈到了ModelArts可以为企业AI应用的三个阶段做些什么。

为什么我们最近一直在发布AI模型？之前不想发表，但也没办法发表。为什么呢？因为计算不够！一点计算能力，是没有办法训练出大型模型的。既然有了AI集群，我们可以做4096个上升处理器，并且有很强的计算能力。我们与鹏城实验室共同打造了鹏城云脑2号，通过不断的训练，做出了很多大型模型。

培训大型模特有什么好处？当我们将AI应用于各行各业时，我们发现行业场景中的数据样本很少。按照通常的方法，基于这些数据，训练出来的模型精度很低，根本无法满足需求。有了大模型之后，基于少量的样本数据，就可以训练出高精度的模型来满足需求。因此，大模型是各行各业真正用AI解决各行各业问题，提高生产效率，降低生产成本的关键。AI模式将是华为云核心的竞争力之一。

最后，我们的计算框架MindSpore已经成为中国最活跃的开源社区，并取得了不错的进展。

我们的目标是为中国所有AI研究人员、AI应用开发者和AI创新创业者提供研究、应用开发和创新创业的AI基础设施服务。这就是华为能给中国工业界和学术界带来的独特价值。

记者:鸿蒙系统最近发展很快，用户已经超过1亿。请问其中有多少是手机，有多少是其他设备。另外，你有多大把握今年提到的3亿装机能够实现这个目标？

徐志军:你现在说的是1亿多元，都是关于手机的，不包括物联网设备。现在，物联网中有多少设备使用鸿蒙系统无法统计。现在手机已经过了1.2亿元。我们的目标实现得快还是慢，取决于消费者的体验。

每部手机都要经过严格的测试。测试出来后会升级。升级后，看它的效果。效果好的话可以发布给大众升级。现在进展超出预期，希望华为现有手机全部升级到鸿蒙系统。当然，升级后，华为手机的用户体验有所提升，可以使用更长时间。如果我们能等到未来解决手机问题，那将是最好的。

现在，我们正从几个方向努力，我们正试图在一个方向上解决问题。未来会有新的5G手机问世，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问世。二是通过鸿蒙系统持续优化客户体验，通过软硬件协同不断延长手机使用寿命。

我们不会关闭手机业务，也不会出售。否则，我们辛辛苦苦打造的品牌，如果没了就没了。我们努力生存的价值是什么？

记者:华为明明想做智能汽车方向的供应商，但从目前整个进展来看，透露出实际销量不太可信，包括SAIC的反馈。消费者或者公众的舆论对华为坚持不造车一直都过于偏执。你动摇了吗？我们一定不要造汽车吗？比亚迪自己的车不会影响电池合作。

徐志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在华为过去的历史中，很多选择是每个人都无法理解的，但每个企业都知道自己的最佳定位是什么。对于华为和我们整个高层团队来说，我们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是合适的，不合适的，我们在做什么是合适的，不合适的，我们知道我们的未来，我们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

那么为什么要造车呢？有几家汽车制造商赚了很多钱。去看看。如果你不造车，你可能会赚更多的钱。这个问题没有理由，只是一个选择，选择的对错是无法衡量的。成功是对的，失败是错的。大家造的车越多，就越淡定。